君衫说完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话,她说完了。
而念安蹲在那儿,她抱着膝盖蹲在,脸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狼狈而又无助。
来的时候,她又想过,她面临会是怎么样的真相。
她有想过,可每次念头才再脑子中闪现,她就狠狠的把它给掐断。
不能想,不愿想。
就如这么些年,她如一个鸵鸟般躲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把一切一切的都屏蔽在外。
关于纪北川,关于他的一切她都不愿去面对。
因为那对她是一道很深很痛的伤。
不能触碰。
一触碰,她就会觉得自己好似是只在沙滩上要濒临死亡鱼一般。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她躲避了这么多年,她告诉自己,恨他就好,狠狠的恨着他。
那是个对不起你的男人,不许再想他,只能恨他。
好似只有很着他,她才能安然的继续活下去。
而如今的真相,却是让她连恨都没法恨他了是么。
这么多年了,她恨了这么多年,像个傻瓜一样,恨了这么多年。
可连恨,都是错的么。
那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纪北川……纪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