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时一定难过极了吧。当时跟我一起携手作战的沈政委亲自去了她家,安抚她告诉她这消息。”
“这沈政委也就是安安姥爷,安安姥爷跟我是战友,亲密无间的战友,每次与安安姥姥的通信与寄信,不会写的字,不懂的词,我这大老粗都得问他,一来二去他也知道我与安安姥姥之前的事情,还总是打趣我,说好奇那女孩是长啥样,让我心心念念成如此模样,而我总是把安安姥姥吹得跟个天仙般,惹得那沈政委更是好奇了。”
“沈政委去了沁梅家,见到她后,看着念安姥姥伤心难过,心里也不好受,而两人也都是有学识留过洋的人,我想比起我来,也许沈阅崇比我可能更懂她,更有共同语言吧。而我每次上战场时也却是说过,如果不能活着回去,请他帮忙告诉照顾安安姥姥,所以后来渐渐他俩在伤心中走在了一起,这些我也怪不了他们!只能说天意弄人。”
说到这儿,顾茂河无奈的长叹了口气,那么多年了,可是回想起来,心中虽然已经没有当初的那股撕心裂肺了,但是依旧有这股淡淡的惆怅。
“爷爷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困在这段伤痛里走不出来,试想想自己九死一生好不容易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历经千辛万苦的回到了家乡,原本是想要告诉她,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