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烫到了舌头,甜甜的姜茶在嘴里只剩下了苦涩。
沉思半晌,赵逢春觉得自己也有错,她们的关系还不足以到坦诚秘密的程度,她不是可以倾诉的人,那么她刚才的行为无异于揭人伤疤。
想通后,赵逢春舒了口气,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见门不开,就试着拧动把手轻轻把门打开。
“那个,我想回学校。”
“我去另一间房睡,今晚你在这里。”
门一打开,陆远帆抱着被子枕头等正走过来,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这么晚了,你就留在这里吧,明天我送你回去。”陆远帆定定地看着赵逢春,问道:“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不相信什么?陆远帆话里的意味很明显。
“不是不是,”赵逢春连忙摇头否认,解释道:“我明天早上要赶飞机去江城,行李和证件什么的都还在宿舍里。”
一听江城连个字,陆远帆就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悦。
“你要去江城参加比赛?不许去。”
“为什么?”
“我不喜欢。”陆远帆上前一步,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赵逢春的肩膀,认真诚恳地劝道:“把比赛退了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