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个纹身,显然她并不是热爱纹身的人,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她纹上了自己孩子的名字?况且,她已经有过生育,她也很年轻,孩子不可能太大,她又怎么会放下孩子一个人跑到河角古镇旅游呢?”
池澄一直默默听着祝安生的叙述,他也基本明白了祝安生的推测,不过他还是发觉了祝安生推理当中的一些漏洞:“你分析死者居住在户水市我同意,但你也说了,死者经历过生育,怀孕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如果死者有丈夫或者另一半呢?她完全可以把孩子jiāo给他然后自己一个人来旅游啊。”
“可是如果死者有另一半,那么户水市里就应该会有死者的失踪报案,所以我推测死者应该是一个单亲妈妈,并且,有一个年幼孩子还能一个人旅游,这实在太不合常理了。”
“如果死者是带着孩子一起出来旅游的呢?只不过现在那个孩子也遭遇到了凶手的杀害。”池澄再次点出了祝安生的破绽。
祝安生也觉得池澄说的有道理,可是池澄的猜测还是不足以推翻她的推理,她露出了一个从容的笑颜。
“池先生你还记得你的分析吗?这个受害者应该是第一个遇害者,凶手第一次杀人很紧张,所以连藏尸都只挖了一个很浅的坑,那么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