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其他的痕迹,这些痕迹都说了这间屋子里的男人是个右撇子,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右撇子的男人会弄出这么多左撇子犯人才能留下的血yè痕迹吗?”
当祝安生说完最后一个字,全场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又一次,又一个中年男人被祝安生仿佛子弹般的语言打得千疮百孔。
每一个人都震惊地看着祝安生,他们偶尔还会看看审讯室里的那位副总经理,甚至有人还对那位副总经理报以了同情的目光,他都还不知道自己所谓的招供早已被祝安生三言两语就推翻了。
“您现在明白了吗?”这次轮到祝安生微笑着冲这位休斯顿警局局长说道,尤其她还补刀一样从这位局长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文件,“您放心,看来这个案子还是得写进池澄的里,而我们今天的对话我也会一字不差地转告池澄,希望您能在那之前尽早想好对公众的解释才行,毕竟,美国可是一个民主的国家。”
说罢,祝安生便想离开,只是这位局长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果然还是不明白,你以为你发现这个人是右撇子又如何?你还是没有真正决定xing的证据证明谁是凶手,如果你有,那你也不会这么浪费时间地特地跑过来了,所以你还是不明白,你知道怎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