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弗拉德.博尔曼看着那个好像透明一样的物证袋显然并不明白池澄到底在说什么。
池澄见弗拉德.博尔曼不明白,于是他就拿起物证袋耐心地为他解释道:“这是我们刚刚在死者身上发现的红色纤维,而值得一提的是,弗拉德先生你似乎很喜欢戴红色的围巾。”
弗拉德.博尔曼此时是一身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打扮,但唯一不变的还是他脖子上的红色围巾。
“你想说明什么?”弗拉德.博尔曼再次质问道。
“如果这一次检测出这些红色纤维与弗拉德先生你围巾的材质相同,你是不是还要解释这也是一个巧合呢?”
“我戴的围巾又不是什么特殊材料做的,就算你证明了这一切又能怎样?如果凶手恰好也穿着同样材质的红色衣服呢?难道仅凭这个,我就是凶手了吗?”
池澄罕见地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他必须要承认,理论上确实存在着弗拉德.博尔曼所说的可能。
“可是弗拉德先生,有时候巧合并不能解释一切。”
最后,池澄和祝安生提取了弗拉德.博尔曼围巾上的材质,然后他将两种材质送去了检验,弗拉德.博尔曼随后也再次被释放。
下午一点,祝安生和池澄在维也纳一个街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