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澄所说的听起来似乎很合理,但祝安生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还没有找到直接证据,这就说明弗拉德.博尔曼还有无辜的可能,难道我们应该现在就对他进行审判吗?奥地利的警方之所以没有选择在美国起诉弗拉德.博尔曼,难道不是因为他们也明白,现有的证据还无法说服所有人吗?”祝安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虽然那个可能微乎其微,但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这个可能就会永远存在。
“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事情了,”池澄也叹气道,“不过接下来我会更努力寻找证据,我也希望弗拉德.博尔曼能到一个公正的结局。”
事实上池澄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祝安生,自从安娜向他吐露了心里的痛苦,池澄就一直在质问自己。
什么是公平?什么又是公正?如果这世界上真的存在真理,那为什么安娜会遇到那样的遭遇?
池澄现在回想起了安娜唯一一次痛哭的场景,不是因为她被人报复,也不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毁了容,而是当安娜知道,她救下的那个受害者放弃了指认凶手。
那是池澄第一次看到安娜痛哭的场景,池澄觉得,那或许也会是最后一次了。
所以这世界上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