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日常欣慰的同时,他的声乐老师已经快要精神失常。
“我从来没有带过你这样的学生,”老师说这些的时候面无表情,“我甚至怀疑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
秦卿低着头,小心翼翼看着脚尖,不敢吭声。
老师突然一脸悲怆:“你真的是那个秦缘吗?那个秦缘怎么可能五音不全到这个地步?”
对不起我不是。
当初第一天给他上课时还温柔和蔼的老师在这短暂的一个星期后失态至此,让秦卿惭愧万分。
他在老师绝望的目光中努力把自己缩得小小的,一言不发,心中一边忏悔一边疯狂痛骂秦缘.
随着审判日一天天临近,休息在家无所事事的秦卿越发坐立难安。就连袁闻语邀请他打游戏都完全提不起精神。
“你变了,”袁闻语在电话里语气很忧郁,“你当初不是这样的。”
秦卿做贼心虚,敏感过度,默认对方又在鄙视他唱歌走调,于是反应激烈:“你们都烦死了,又不是我想唱成这样的,我一直在刻苦练习啊!”
“啊,唱什么?”袁闻语十分茫然。
“……”
“你唱歌不是超棒的,还需要刻苦练习吗?”袁闻语感叹,“哇这么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