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闻不到呀,”他皱着眉,“而且你不是对猫薄荷没兴趣嘛,我当初……”
“我也不知道啊,”秦卿趴在他腿上,“反正他一出现我就会闻到那股味道,闻到以后脑子就不正常了。”
“你刚才那样子,简直就像……”
“像在发疯?”
秦缘摇了摇头:“像吃了**,**焚身。”
“……”
“看得我好尴尬!”秦缘说。
“……”
“唉对了,你还把他手咬破了,”秦缘皱眉,“希望他看在你长得可爱的份上别和我计较了。”
正说着,秦缘的手机响了。是周言,问他人在哪儿,快到他上台彩排了。
秦缘挂了电话后,陷入了纠结之中。
“我现在过去吧。”
秦卿说着跳下了地,紧接着就因为腿脚无力劈了个叉。
“……还是我去吧,”秦缘重新把他抱了起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先休息一会儿。实在不行,我们不是还有方案二嘛。”.
所谓的方案二有点冒险。
秦卿先把阵法画在一张纸上,然后秦缘在灯光暗下的那五秒钟里把纸放在地上然后站上去。
听起来简单,但问题在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