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脸无辜:“我是为了它好呀。那么可爱的蛋蛋,我也很舍不得的。”
“那也要尊重他的意见啊!”
“可是,你怎么知道卿卿不愿意呢?”袁闻语问。
“……谁会愿意啊!”
“不是说它都不发情么,也许做完绝育也发现不了自己少了什么东西呢,”袁闻语说着居然笑了,“顶多下次tiǎn的时候茫然一下,‘咦怎么扁扁的口感不一样了’。”
秦卿想报警了。
“我不要和你说话了。”他气哼哼扭过了头。
“我突然想到,”袁闻语却不肯放过他,继续说道,“它如果真的不发情,那蛋蛋留着岂不是只有观赏价值?”
“啥?”秦卿忍不住看了过去。
“那我简直就是它的知音了,”袁闻语说,“我的存在才赋予了那对蛋蛋价值,让它门有了存在的意义!”
“……”
“所以下次一定要让我摸一摸。”
“……”
“你怎么不说话?”
“我头好痛,”秦卿闭上眼睛,“你开快点,我想回去睡觉。”.
袁闻语只把他送到酒店门口。
他原先看起来倒是有点想上楼,后来大概是担心被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