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痕迹,浴室里水汽都还没散尽,还飘dàng着浓郁的浴盐与沐浴露香气,显示这儿不久之前有人出没。
在袁闻语逐渐变了神色的同时,曲越已经在心里认定了罪魁祸首。他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顾不得现场另一个人,对着秦卿大声问道:“你到底把他弄去哪儿了?”
秦卿这下可是真冤枉了。他傻愣愣咪了一声后,从袁闻语身上跳下了地,然后抽着鼻子仔仔细细闻了起来。
“不是我,我才刚知道他住这个房间,”袁闻语显然是错把曲越的质问对象当成了自己,“这事情不对啊。”
曲越根本不想理他,走到还在到处闻来闻去的秦卿面前:“你别他妈装了。”
“我没装啊,”袁闻语再次强行对号入座,“倒是你,到底为什么那么确定他已经提前回来了?”
曲越翻了个白眼,回头看他:“这里没你的事了。”
“你如果只是看到了他留在地上的衣服手机和猫,为什么一口咬定他已经回来了?”袁闻语又问了一次。
“我问你,”曲越无视他的问题抛出了自己的问题,“你最后一次同时看秦缘和这只猫,是在什么时候?”
“和这有什么关系,”袁闻语眉头紧锁,“你为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