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的话吗?你说你是来做保镖的,不是来当仆人的。”
池弥站在柜子边,丹凤眼幽暗,看着她。
“所以我不觉得伤了你就没事,我……不想砸伤你的。”最后一句她说得有点磕巴。
池弥唇动了动,终于问:“陈老师对你一直都这样吗?”
“哪样?”
池弥有点为难,要怎么形容?他想起陈可说“戎小姐脑子有病”时候鄙夷的表情。
心里存了那样的评价,在相处的时候又怎么能分毫不露呢?她又不是演员。
何况戎容那种敏感的xing格……不可能感觉不到的。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池弥低头,愧疚于陈可来了这么多天,他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戎容轻嘲地一笑:“这不是很正常吗?肯跑这么远来给我上课的人,都是为了爸爸开的高报酬,难不成还真是为了传到授业解惑?我怎么样不重要的,爸爸那里过得去就行了。”
池弥合上抽屉,“知道了,下一次再遇见这样的人……你跟我说,我来处理,你不要自己动手。”
戎容微诧。
“错的人不在你,不值得脏了你手。”
戎容委屈地撇撇嘴,“你现在这么说她了?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