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石壁上,下身契进他身体里,一寸寸chā入,肉与器的结合,鲜活而躁动。在迎来第一次冲撞前,他张嘴在闻延肩膀上留下了见血的牙印。也许是太疼,闻延发烫的手心握在他冒着冷汗的腰腹上,没有留情,破开深处柔软,在最里间留下烙印。
闻延看不见,只凭着感觉,用双唇在宴禹颈变反复吮出大片红痕,宴禹双手加叉,扣在闻延肩膀上,感受掌下紧绷的肌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活儿真烂。”
闻延闷笑一声,在这荒郊野外,明明是宴禹一而再三撩拨,如果在家中倒好,润滑套子齐全,再配舒服可从床头滚到床尾大床,那里会有这场如此仓促xing事。约莫是想到一会还有麻烦的一人一次,闻延狠下心来,又将xing器往里顶了顶。
发觉闻延还没完全进来,宴禹差点丢脸地出声求饶。但人都进来了,大家都是男人,如今也无法反悔,谁让先撩者贱,再疼也给忍着。宴禹粗喘一声:“快点完事。”
先是一声活差,又让闻延快些,再好脾气也没法忍,宴禹不晓得这些心理变化,他只感受到下身猛地一疼,重及缓的抽chā便开始了。深入浅出,宴禹只瞧道闻延紧绷小腹,胯间毛发,深深浅浅地动着,暗与明的投shè,水与肤的jiāo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