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我一个师兄研究这些,应该没有问题。”
得到肯定答案,宴禹脸色终于浮现笑意:“谢了,请了你吃饭。”程楚将耳环收起,扑倒宴禹怀里,脑袋在宴禹颈窝里一顿乱蹭:“吃饭就不用了,以身相许吧!宴宴!”程楚刚染了一头红色头发,发质很差,扎得宴禹脖子微疼,于是被宴禹再次嫌弃推开。
程楚是个不错的朋友,没有多问耳环来历,看似没心没肺,实则大智若愚。他和宴禹有着过命jiāo情,也算是宴禹能信任的人。总算将心头之事解决,宴禹松了口气,给一直喊饿的程楚做了顿饭,他这才离开。
等回到家中,已是深夜。回程路上,宴禹一直觉得脖颈奇yǎng,也不知是否对程楚刚染的头发上残余化学剂过敏,他又抓又挠,依然挡不住那钻心的yǎng。好不容易捱到家里,宴禹下了车,进了院子里。
他低头摁车钥匙上的遥控器,锁上车门。忽地,他嗅到了淡淡烟味。抬眼看去,楼梯拐角的yin暗处步出一人,是抽着烟的闻延。宴禹没有说话,闻延也没开口,两人很是沉默。
他看着闻延换了一身舒适衣服,只是眉眼有些yin郁,咬着烟的下颔线些许凌厉。在院子外的路灯,暗黄的光线下,显得面色不善。他看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