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jiāo织而过,却又像个错觉一样,什么都没能在脑子里留下。
常远什么都没看出来,因为邵博闻什么都没表现出来,接着他目光一转,落在了即将发言的人身上。
“特质啊,嗯……”谢承瞪着双眼,绞尽脑汁的回忆起来:“黑裤子,白色短袖t恤,个子170出头……吧,看着挺壮的,黄色的安全帽,哪个的公司没看见,全程背对着我呢……没了。”
这些信息都太笼统,几乎都不算特征,比对着去工地上找人的话,一手下去估计能抓出十好几个,常远单手在草稿纸上潦草速记,心里其实没抱什么希望。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工地抓贼,也绝不可能是最后一次,之前的经验告诉他这回很可能也是瞎忙活,但是不管结果如何,监理不是摆设的姿态还是得有。
他勾下“色”的最后一笔,抬头对谢承笑了笑,开始询问细节,他记录多年,因为时效有限,练得重点和条理都非常分明,从时间问道到地点再到经过,语调不疾不徐,加上模样温和,谢承被他问得放松下来,脑子里竟然重组出了一些画面感。
他循循善诱的像个心理咨询师,如果没有记忆障碍,这类高端整洁的工作或许才是他该从事的行业。邵博闻打开相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