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弄台挖土机直接给你推倒了,其他的再说,你答不答应?”
邵乐成心想你咋不上天呢,然而这段反过来的歪理实在是简单粗暴到近乎直白,他半晌哑口无言,终于在维护己方的立场里气急败坏:“这是违法。”
邵博闻不仅不是法盲,懂得还不少,眼神锐利深邃:“从开始拿地到建筑落成,开发商也在到处钻空子。”
邵乐成就是不明白他脑子里装得都是啥,明明在开发商手底下讨生活,心却总cāo到对立面上,说他是圣母吧,仔细看看他又还是个该出手时就出手的jiān商。
他瞪着眼道:“那能一样吗?这块地划入了拆迁,白纸黑字都是zf盖了章的,国家都让拆了,他们不配合工作,这就是明目张胆的违法,说到底就是想讹钱。”
“讹钱的人肯定有,”邵博闻抬手指了指人群,说:“比如说这个。”
通常被压迫上月余的、走投无路的普通人,会逻辑混乱而且激动异常,就像王思雨的爸爸,但是这个男的他很冷静。
邵博闻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对此有了些头绪,在拆迁里有一种人,原来的鸿安称他们为“老迁”。
所谓的“老迁”,就是深谙拆迁队拖不起和钉子户以命威胁之间的弹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