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难以控制的感觉让她觉得焦虑,她开始有些后悔约这个人见面了,但来都已经来了。
“阿姨,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年轻漂亮,”邵博闻拍了个马屁,钻进卡座在她对面坐下了。
池玫一怔,感觉他世故不少,她抬高右手招来了服务员:“你这孩子,学得油嘴滑舌的,阿姨老了,那是你们年轻人的形容词,看看,喝点什么?”
邵博闻沉得住气,池玫不提常远,他也不主动说,不到一分钟他就点了杯苏打水:“钟叔最近在忙什么?我还以为他会跟您一起来。”
池玫表现得像个温柔的亲戚,将菜单推过去笑道:“忙着打牌,提起他我就生气,别说他了,说说你吧,阿姨对你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
“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瞎忙,”邵博闻还真不是谦虚,要是他没从荣京辞职,这会儿还能虚荣两句,现在确实挺穷的,还是不强行摆阔了。
穷人抬眼直视池玫,一副挺高兴的模样:“这么多年都没有您家的消息,忽然接到您的电话,还担心了半天,现在看来大家都挺好的。”
池玫巴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他在问她为什么早不联系晚不联系,偏偏在邵乐成遇到常远之后才联系。这不是她熟悉的邵博闻,面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