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经意的带着点自在地说:“邵博闻,我曾经非常喜欢你,现在仍然有点喜欢,你骂过我,我也揍过你,所以咱们扯平了。谢谢你今晚这顿饭,我挺高兴的,知道了一些事。”
“我妈chā手你们的家事,导致你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尽管道歉没什么实质xing的作用,但好歹是个该有的态度,我代她向你道歉,对不起。”
“至于重新开始,这话不对,我们没有开始过,我的病是终身的,病发的样子你也见过,你刚刚跟我说的话,不记在本子上,我过几天就忘了,我不适合跟人绑在一起。”
邵博闻也不急着反驳,从被泼红酒那一刻起,他就料到了常远会是这种反应,遗忘给他带来的yin影很大,但是总有一天他会走出来的。
“我曾经被你发病的样子吓退了,然后一后悔就是十年,”邵博闻笑了笑:“我知道记忆障碍很难治愈,可我不想再过那种后悔的日子了,适不适合,总得试一次才知道。我不bi你,你也别有压力,我们就顺其自然的处,当朋友舒服就当朋友,当对象合适就当对象,不管怎么样,都比孤零零的强,你说是不是?”
常远条件发shè就想拒绝,邵博闻却一人一台戏,能在电视剧里活几百集地说:“你不说话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