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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款虽然有个很有钱的名字,但其实很好养活,以常远的工资再给它养几个老婆都没问题,就是大款不太近狗色。
科萨科夫综合征决定了他必须少沾烟酒,成天工地和家两点一线,实际也用不了什么钱,一天到晚的破事多得来不及记,添几笔谁谁谁送了什么他还不愿意。
古话说三省吾身、谓予无愆,常远天天都得回顾日记,看见自己总在贪便宜,就觉得自己可不是个东西。
再说拿人的手短,遇到问题不好意思不“通融”,有一必有二,通着通着底线就没了。
不过他处在监理这个职位上,拒绝得太彻底也不行,很多施工队的脑回路都是“是不是送得不够多?”,回头锲而不舍地整个更大的来。常远看矫枉过正,渐渐也收些烟酒礼盒,在工期里慢慢地还回去。
比如谢承送的六条中南海,除了少量他用来挂在耳朵上忽悠人,其他基本都在现场给周绎了,这年轻人够老实,他让周绎分给工人们抽,这小哥立刻就发下去了。但他就很少给谢承,因此这小子喜欢跟邵博闻搞小情报。
常远恢复如常,扭了下手腕看着邵博闻说:“总给我送东西的人,干活我就盯着他。”
这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威胁,邵博闻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