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闻来得及时,不说三挫lun,他起码得留下一个艳照门,对于这份人情,自己好像也还没还过。
自从邵乐成和池玫横chā一杠之后,他似乎猛然成债主变成负债的了,邵博闻做什么都不再是应该的,因为他并不理亏,不愧疚又为他做这做那,就换他有心理负担了。
这种想两清的心态非常危险,万一哪天头脑发热,指不定能干出点什么来。常远比谁都清楚,珍爱清醒、远离邵博闻,然而他偏偏又无法自拔。
人之所以为人,区别于神和机器,就是大脑发出的无数指令中只有少数能被执行,人们会找无数的借口来说服自己,而借口总是取之不尽。
常远的借口冠冕堂皇,那就是工作,他斜觑着邵博闻疲倦的侧脸,心说:后两天还有得忙,按时吃饭就是奢望,有一顿是一顿,且吃且珍惜吧。
邵博闻困得人神共愤,并没发现他一脸慈祥。
常远挑了家铺面看起来最干净的进了,邵博闻这次没有作妖,很给面子地点了两斤最贵的水饺,撑着下巴跟常远说话,免得自己一不下心就睡过去了。
“这几天工地上没什么事吧?玻璃原片厂在郊区,设备又多,基本没什么信号,我还没来得及问小谢。”
他把隐晦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