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装得云淡风轻,心里多少已经不耐烦了。
反对的声音他听得足够多,万万没想到今天能在常远这儿领了颗糖。
常远跟其他人还不一样,于私邵博闻愿意在他这儿捡好听的入耳,于公他说话自带权威,双管齐下的结果就是他跟吃了炫迈一样笑得停不下来。
常远被他盯得莫名其妙,自我感觉说的话没什么笑点,就当邵博闻是抽疯了。
两盘饺子熊盘虎踞地占了半张桌子,他们其实都算吃过一顿了,请客的和赴宴的吃起饭来都没什么诚意,说话的频率比咀嚼高好几倍。
墙上的电视播了一段早间新闻,开始chā播天气预报。
邵博闻提心吊胆地听完,得知明后两天都是晴天,开始有闲心地拨着饺子在醋拌辣子里打滚,他说:“前几天我跟你说的破坏赔偿那个事,现在定了谁赔偿吗?”
但凡降雨必定影响工期,常远中天气的du也很深,听得一样认真,馆子里噪声又大,邵博闻说的前半句他险些没听见,不过他理解满分,想起那事心情有些沉重,他叹了口气,说:“那也是一团乱账,应该还没理清楚。”
邵博闻有点疑惑:“怎么说?”
常远夹了个饺子扔进了醋碟里:“最新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