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帮你?”
邵老板一打定主意要强势chā入,正常的寒暄礼仪说弃就弃,绝口不提有没有打扰到别人,开场就把谈话基调开成了“毫不见外”模式。
常远以为他的主要目的是来接他儿子回家,就打算去打包,他指了指茶几说:“没什么可忙的,桌上有水,你想喝就自己倒。”
邵博闻喝了不少酒,被他一说觉出渴来,自给自足地喝上了,常远则在他抬头的间隙里进了卧室。
小孩的东西比较杂,衣服玩具还有读物,常远倒腾半天,又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遗漏才提着袋子出来,结果他一出房门就看见邵博闻站在窗台那里,手指搭在他贴的纸条上,神情专注,明显是在看上面的字。
内容倒没什么不能让人看的,记得都是前后几天的琐事,可是正常的男人不会在家里到处贴这些零碎……
常远心里突得一跳,骤然萌生出一股被窥破隐私地怒气,以及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他的语气冷得十分突然:“看够了吗?”
常远怕别人觉得他不正常,亦或以为他生活难以自理,所以这个家除了池玫和许惠来,平时基本无人光顾,他生xing好强,无法忍受别人的同情和刻意照顾,曾经花了巨大的努力来走进人群和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