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之前他也是一个人。
许惠来则对他上心得多,盯着他从头到脚地打量,外人看许医生妙手仁心,自己人却深知他是个偏执的怪咖,常远把他推进屋,顺道将他的箱子拎进了门,说:“你能不能别一直对着我打哈欠?”
“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许惠来说着横到了沙发上,四下看了看没找见大款,目光再一动,忽然伸手从茶几上划了一道,积灰不深,落痕却很容易了,明显主人多日不在。
“远啊,”许惠来眼皮一抬,一双勾桃花的吊梢眼精光四shè,困意俨然已被八卦之魂烧成了灰烬,他招了招手,说:“过来。”
“不来,”经验告诉常远过去就是坑,他准备去倒杯水给这位朋友喝。
许惠来摸到一个靠枕抱在怀里,朝旁边一歪,说:“不来拉倒,我的灰姑娘呢?”
他管大款叫灰姑娘,潜台词就是他是一个后妈,许医生十分不喜欢狗毛的味道,幼稚地用女xing代称来侮辱大款的尊严。
“在楼下,”常远走到饮水机跟前接满了才想起来,这桶水已经过期了。
“哦~~”许惠来发出了一阵恍然大悟地长调,话锋一转忽然说:“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
常远放下玻璃杯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