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些模糊的印象,关于这人盛气凌人的气场、以及他在工地会议上对邵博闻的当众为难,总之是架子很大的一个人,不过大老板基本都这样,除开以前同事的关系,邵博闻受得其实也就是一般的委屈,自己站好立场就行。
常远比较感兴趣的是:“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
邵博闻想了想,刚想摇头又顿住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才说:“我只能说我认为没有,就算当初路昭的赔偿我不满意,个人情绪比较严重,但我针对的也是荣京全体,并不是单独对他有意见。”
但跟他接触的人无疑是何义城了。
真正能只就事论事的人太少,有人大度,自然就有人小气,自认为和对方认为的结论有时天差地别,但被成年人的面子掩盖,看起来就能相安无事。
常远对这个答案不可置否,又不能当面问何义城来考究,只好换了个话题,道:“那谢承呢?”
“他啊,”邵博闻无奈地笑了笑,一副“这小子就是惹事精”的表情,平板一歪给常远看,“这个脑残粉我看着像他,一看还真是。”
屏幕上是“承道业”的主页,看字面意思,可能是要继承“天行道”正义的大业的意思,邵博闻上次瞥见谢承刷微博的时候,他还不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