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光膀子的勇气。
常远只好虚伪地给自己找借口,他笑得有点勉强,说:“不热,远叔感冒了,你不要离我这么近。”
虎子将他的双眼皮眯成了三层,似乎觉得他有些可怜,“啊”了一声,不退反进地开始往床上爬,想学邵博闻每次对他那样去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
常远下意识往后避了些许,没料到牵一发动全身,疼痛猛然从身后蹿起,让他脸色诡异地僵了一瞬。
昨夜一路狂飙的心率和疯狂燃bào的感官还留有余温,刚开荤没节制,忘了隔壁还睡着个小伙子,隐私和尴尬作为一丘之貉,使得常远总觉得床上的气味非常浓厚,他可不想让这个纯洁的小宝贝在这里沾一身腥气,只好去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嗓子有点疼,虎子帮我倒杯热水过来,好不好?”
每次生病邵博闻几乎都对他百依百顺,虎子也有为人民服务的觉悟,很爽快地跳下床,一阵风地从邵博闻腿边溜了出去,留下一声敷衍的“爸爸”。
常远的目光追随者小灯泡,视线跟到门口才看见了杵在那里的邵博闻,罪魁祸首脸上笑吟吟的,一副看戏看得很称心的模样。
常远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把被子一掀飞快得光着脚跳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