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人把女儿还给他,管理倒是好脾气,承受着唾骂没去刺激他。
门高3米、单扇宽1米有余,粗略估计有150公斤,三个大男人要将它挪开并不难,难就难在不能只是一鼓作气,而要持续平稳。
一起抬门的一个大哥有副媲美刘欢的大嗓门,看眼神就知道是个热情耿直的纯爷们,他在常远的肩膀上拍了两把,努努嘴好心地提醒道:“哥们儿你那个手啊,处理一下,还有你那裤子,也去洗洗吧。”
因为用力过度,常远手臂上的肌肉在生理xing地发抖,专注会让人忽略其他,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左手无名指上根部被剌了一道豁,伤口在压力下崩大了许多,像戴歪了一个暗红色的戒指,血聚成滴直往下掉。
泡在血里的肉和筋脉翻出来,十分倒人胃口,痛感并不明显,有些发热和涨麻,常远看得有些恶心,索xing用右手捂住了。
裤腿上也是一片狼藉,当时中途有些脱力,差点让门再砸下去,情急之下他用膝盖塞在门框下垫了一下,当时没觉得,这会儿隐痛逐渐锐化,想来该是青了,问题是一跪正中核心,牛仔裤上一膝盖头的血,看着比那小女孩要吓人。
常远谢过大哥,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