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自信的话我不爱听。”
在他心目中,常远是一个不屈不挠的灵魂,受他迷恋,被他敬仰。
常远情绪低落,闻言从善如流地道:“那不说了。”
邵博闻笑着将他的头发揉成了杂草堆,“晚了,我已经听见了,并且还对你有点意见。”
常远眼皮一抬,对这通控告可谓是莫名其妙,他干什么了?
邵博闻慢慢地说:“我又不是神,还大你两岁,生平遇到的挫败感比你只多不少,举个我现在还印象深刻的例子吧。”
“当年我自创凌云,因为在荣京呆惯了,习惯了现成的资源,不知道民营小企的地位那么低,第一个项目为了贷款,堵了银行分行的行长整整一个月。事先他已经承诺要借贷给我,中途因为政策影响而一拖再拖,我急着用钱,天天去分行堵他,他不见我,我都看见他在办公室了,他的下属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他出去了。他从后门上下班、甚至不上班,后来还是没贷下来,我就跟第一桶金失之jiāo臂了。”
能bi得别人不上班来躲,可见当时他有多死缠烂打,常远简直无法想象他拉下脸皮求人,孤注一掷后却失望的样子。
邵博闻现在谈起这些,已经不太当回事了,他的神色放松而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