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说:“他要是不从严,没有不同意的东西,您和咱甲方,也不能放心啊。”
常远虽然是头倔驴,但验收的质量还是值得信赖的,要真换了个虎大哥,那提心吊胆也够喝一壶了,王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就是年纪压在这里,见不得小辈对他不毕恭毕敬,他消了火气,就开始打趣,“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护他跟护犊子似的,你这兄弟,够可以了。”
邵博闻顺势接了句歌词,“有今生,没来世嘛。”
王岳似乎有些感慨,在他毕业之前也是有很多兄弟的,只是后来走着走着就散了,他大概是没有这种缘分,所以就连他亲生的弟弟王巍,也跟他和家里也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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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快十点才回来,玄关留了灯,暖融融的色调,让他不自觉地舒了口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回他妈的家已经成了一种负担,这种心情让他十分难受,他并不想显得如此薄情和不孝,却又更为无可奈何。
亲人相亲是最牢的靠山,背离是最无解的难题。
邵博闻从书房出来,西服还在身上,显然还在忙碌,他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邵博闻没打电话问他,可能是怕被池玫发现,常远明白他是不想让自己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