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发抖,末了他收完面汤,秉着爱狗之心他家人皆有之的原则,去本来就带少了的衣服里刨了两件最便宜的,围巴围巴在他办公室团了个狗窝。
邵博闻也是有点丧心病狂,常远的狗叫大款,他也不看这土狗是雄xing,非要给它取个情侣名,叫富婆。至此他们家的画风仍旧高度统一,赚钱养家的名字都很励志,吃白食的名字都很贵气。
“你看你怕的东西,敌人也怕,大家都半斤八两,所以认定了自己是对的话就坚持吧,以后后悔了也别想老头会安慰你,”常钟山说,“去看看你妈,趁她还睡着,现在这样就挺好,她不主动找你,你也,唉……别回家了,咱爷俩呢辛苦一点,以后就是地下党了。”
常远眼睛差点都笑没了,说完转身就跑了,“谢谢首长!”
池枚跟他一样,在更瘦上没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就是非常憔悴,整个人气色有些发枯,即使是这样病态常远看了也高兴,他虽然处于半被父母抛弃状态,但神态却像一个劫后余生的罪人,长了虱子一样停不下来,给他妈掖了被子又削水果,烧好水又拖地。做完一切劳务活,他就坐在床前看着池枚,等到她动了动像是快要醒了,又不舍地溜走了。
出医院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常远不顾手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