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打人还有理了是吧?”
蓝景那边拿扳手的男人有些沉默寡言,被骂了也不辩解,只是面色沉沉地把眼皮一垂,去瞪地皮。
蓝景的业主叫苦不迭,虽然不认识这位大爷,但是看在同一阵线的份上只得去扮红脸,这时他们心里的感觉虽然微弱,但后悔开始在心底滋生了。
当时被气氛一煽动,觉得有这么一个先锋跟争取权利的主心骨似的,纷纷揭竿而起,等到事过需要面对后果的这一刻,就醒悟过来冲动是魔鬼了。
打铁趁热,刘欢连忙chā进去添油加醋,假亦真时真亦假地指责蓝景的人不讲道理,争辩再度进入了白热化。
话过耳却不入,邵博闻的注意力聚在另一个地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见过这4个人,在一种极度不友好到让人难以释怀的场合下……就是那次会面的时候,这4个人还是一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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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理办公室的大门紧闭,门口的台阶上一溜儿蹲了3个青年。
郭子君趴在桌子上装死,长吁短叹地抱怨,“奇了怪了,大冬天的,别人吹冷风我吹暖气,按理来说我该很满足才对啊?”
常远躺在椅背上玩拼图游戏,语速跟手速差不多成对比,“这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