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晚饭,怎么样啊老板?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如果今天之内有一件事令人特别欣喜,那么鸡毛蒜皮的糟心事也就不值一提了。
“满意,”邵博闻语气像是在哄孩子,头却低下去往常远的嘴唇上盖,逐渐jiāo融的气息使得他的嗓音有些模糊,听起来有种发自肺腑的感觉。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会站起来,你肯定不知道,”邵博闻笑声低沉地说,“你说‘再多的道歉不会有’的时候表情特别坚定,我当时就在想,是什么让一个对别人说‘不’都会脸红的人变得这么气势汹汹?如果这其中有我的功劳,那我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
常远在他嘴边啄了一下,然后温情地抱住了自己的对象,他轻笑着说:“比我的面子和名声重要……一点点吧。”
重要是重要,只是有些分量用语言来表达还嫌太轻,如果没有这个人,他还只是池枚的儿子,一个沉默的囚徒,走着他母亲铺好的路。
常远不知道他今天的选择会让以后面临的是宽容还是难堪,他只知道有些人不可辜负,有些话不能借他人之口,如果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期待别人的真诚。
“那我可真是太荣幸了,”邵博闻揽着他,心猿意马地往被子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