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有一吵,但一会儿还要吃饭,必须宜晚不宜早。
池枚知道这个叛徒心里的算盘,非常没好气地甩开了老公的手,杵在旁边流泪,她实力冷漠起来连小葱都不会帮常钟山切一根,另一方面也生自己的气,为自己这样轻易就被邵博闻孩子的糖衣pào弹给迷惑了。
常远爸在锅碗瓢盆之间忙活,语气有一点不走心地埋怨,他和稀泥道:“让你别激动、别激动,吃饱了再战斗的嘛。”
路总的威力持续不了多久,池枚的执念根深蒂固,再度席卷而来,她森冷地说:“吃!你们常家都断子绝孙了你还吃得下去!”
常钟山切小料的手一抖,锋利的刀刃从食指外侧挂过,好在只蹭掉了一点白皮,他看着池枚的目光里有沉痛,也有愤怒——他不难受吗?怎么可能,他儿子姓常啊。
有时常钟山也会想,要是池枚开明一点,或许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接受常远的xing向,父母分饰红白脸,然而池枚的白脸唱得太过了,尽管考虑她情况特殊,那也不能因为这样,把那个好的也bi疯吧?他能怎么办?
说实话常钟山今晚看见常远穿得既时尚、眼神又亮堂,心里的天平早就歪了,一个人过得好不好,了解他的过去的人不是很容易看出来么?光凭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