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太太今天走了,家里哪来的外人。
傅惟演看他想过来了,又故意凑他耳边上,含着他的耳垂低声问:“书房怎么了啊?”
杨炯咽了口水,有些受不住这种刺激,半天搜刮出一句来:“……在书房干这个会坏风水。”
傅惟演却笑了一声不说话,手下扣着他的腰,又去亲他脖子,连咬带啃几下之后才道:“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杨炯回神,勉强找了借口:“我可能发烧了。”
他心里有事,又实在不想在书房干坏事,只得服软一回。他推开傅惟演的脸,眼巴巴地说:“你看在我感冒了的份上,先饶了我好不好?”
傅惟演亲了下他的手心,问:“真感冒了?”又坏笑:“不是让我顶坏嗓子了?”
杨炯脸上跟开烟花似的,没怎么有威慑力地瞪他一眼,不过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谁知道傅惟演竟然意外得好说话,刮了下他的鼻子道:“行。”
杨炯见警报解除,稍稍松了口气,拍开的他的手抗议:“别刮我鼻子,怎么跟我爸一样烦。”
他从来没跟傅惟演提起过他爸,今天冷不丁随口蹦出来,自己也愣了一下。
傅惟演却道:“正好问你呢,我什么时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