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个路口,藏在密密的树叶间的摄像头旁的闪光灯突然间亮了起来时,她眼前白花花一片……她急忙将车子贴着路边听好,坐在那里握着方向盘喘粗气。
窄窄的街道两边都停着私家车,通道仅容一车通过。她是不经意间闯了单行线,再往前开,一定是一路上都被探头捕捉到。
她额头上汗水直往下滚落,半晌才晓得把空调关掉。
彭因坦坐在车上时,也许是因为受伤,他看上去很怕冷,于是她才把空调打开的。
她扶着方向盘,辨认了下自己所处的位置,慢慢向后倒着车。
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是不能开着这辆车去大禹说的车场……她将车子开的慢下来。穿行在接近午夜的街上,城市中四处流火般的耀目。
她忽然间泪流满面。
边开车,边流泪。
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淌,衬衫敞口,一会儿也就湿了……她抬起手背来抹着下巴。衣袖蹭到嘴唇下巴时火辣辣地痛。
她咬紧牙关,眼泪很快就被她bi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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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因坦手臂受了伤,在家休养了两天才去事务所上班。
一进办公室,金小葵跟进来,给他把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