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没什么特别的意义。都不如她做的一顿饭……他忽然间顿住了。
有半天没说话。
而她窄窄的、薄薄的身影,就在他面前晃——她在铺餐桌上的台布了。
台布有点大,索锁没有摆好方向,一边垂的多些,一边少些,不对称。
“你拉一下那边。”她的目光始终落在桌布上,看都没看他。虽然知道他一直在看她。
他没动。
索锁便只好自己动手。
她越过他,去扯那桌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杯酒的缘故,彭因坦觉得她身上有温暖的香气——奇怪的,并不是油烟味,按说该是油烟味——温暖,又洁净的味道,像是刚刚洗净烘干的瓷碗。
彭因坦走过去,将索锁细腰拢住,手臂一紧,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第七章 寒冷的年华 (二)
索锁僵了一下。
她胳膊左右挣了挣。彭因坦抱的太紧,她没有能够挣开。
象牙白色的重丝台布中央绣的是一团金鱼,随着她身体的颤动,那团金鱼好像在摇头摆尾。
她咽了口唾沫,使劲儿一挣。
彭因坦掰过她的下巴来。他的手很热,手指黏在她皮肤上,她的下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