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锁转身上楼。
彭因坦还是悄悄把左手的袋子换上右手,这么沉,他皱皱眉——这姑娘有时候不知道是傻,还是迟钝,拎着这么沉的东西,站一会儿都累,何况还拎着走路……他看索锁走到门口,如释重负般地把袋子放下,跟着进去,就推了她的脑袋一把。
索锁捂着帽子。
彭因坦这还不算,干脆手捂着她头顶来回地摇着,说:“真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好……”
索锁被他摇的头晕,刚刚就有点儿晕车呢,这下好,人简直都要飘起来了。
她不吭声也不瞪他,彭因坦倒觉得怪,走在她前头转过身来看看她,发现她眼睛也有点儿红。他脱了外套仍在一边,卷着袖子,站在那不出声。
索锁看着地面上的那双拖鞋,慢慢地脱下她的靴子来。
彭因坦安静地等着。他像是个屏风,挡住了屋里的光芒……这门口的一角比她任何一次走进来的时候都觉得狭小,但是很暖和。
她抬头看了看彭因坦。
才发现他戴着眼镜,不晓得是不是刚刚在工作……屋子里有咖啡香气,很温暖的味道。
彭因坦刚想要先走进去,看到索锁的眼神,他心口像被戳了一下,就没动,轻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