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因坦问索锁。
索锁憋了一会儿,才说:“你才缺心眼儿。”
彭因坦嚼着雪梨。索锁跟舍不得放冰糖似的,这冰糖雪梨不怎么甜,也因此也就不怎么腻,吃着很是爽口……索锁忽然把翡翠放下,撑着餐台瞅着彭因坦的眼睛。彭因坦勺子还含在口中,被她看着,问道:“干嘛?”
“你是不是搞鬼了?”索锁问。
彭因坦皱皱眉,说:“没有。”
“没有?不对吧……”索锁把鉴定书放下,伸手从彭因坦上衣口袋里抽出来一张纸片,抖了抖,“你是想把哪件扣下,直接给我支票?”
彭因坦清了清喉咙,说:“我妈妈喜欢这个子冈牌,晓芃喜欢这个节节高。”
“就知道你不会不动这鬼心思。”索锁好像真怕彭因坦抢,把盒盖盖好了。“得了吧,钱拿到我也是还你。你能不能别左手递右手?我要真想这么干,直接以物抵债不得了吗?何苦来绕这么大圈子。”
“对啊,何苦来绕这么大一圈子?”彭因坦说。
“不准学我说话。”索锁烦恼地皱着眉说。彭因坦一开始夹缠不清,她就犯晕。“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
“我没安好心的。”彭因坦说。
“我知道你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