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活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她要怎样,都让她去。”巩义方说。
丁蔷冷冷地望着义方。她多年来当面从未受到儿子这般对待。虽然她已经越来越感受到自己对儿子的控制力不从心,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明显。
“如果您想订婚的事不成,那就尽管去为难小锁。”巩义方说,“我不会坐视不管,即使这样我得违背您的意愿。但是请您不要忘记,如果爸爸知道,他也不会同意您对小锁这样。”
“她只会毁了你。”丁蔷说。义方什么都没有承认,但这是她的儿子。多年来严防死守,防的是死灰复燃,却仍然是在那个女孩子出现的一刻,所有的防线土崩瓦解……她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儿子,除了他自己本身固有的理xing和责任感之外。
“我也一样会毁了她。”巩义方说。他声音很沉,像是在念一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台词,已经毫无感情了。
“义方,我是为了你好。”丁蔷说。
“妈,为我好,就让我来处理。”巩义方说。
“你记着晓芃是你的未婚妻。她才是值得你去爱的女孩子。不要辜负了晓芃。”丁蔷说。
巩义方望着外面。
海鸥已经消失不见,海面平静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