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你不觉得我的日子已经很轻松惬意了?”
索锁不说话。
施云晚轻声说:“倒是你,我一再说,要你好好儿恋爱结婚……彭因坦呢?是个不错的丈夫人选呢。”
“妈妈,他父亲是谁,您不会不知道。您觉得我跟他,可能吗?”索锁问。
施云晚眉头又蹙了起来,但她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知道有挺多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虽然我说过结婚不只是两个人的事,但是首先还得是两人的感情。只要你们两个互相喜欢到非对方不可,没有什么能阻止你们在一起……除非你不够爱他,他也不够爱你。好了,我去看看姥姥。”
施云晚说完,拍拍索锁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索锁坐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一下。
这些话压在心里压的她不堪重负,可是说出来了,她仍然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
……
安静的病房走廊里,护士端着yào去尽头那间独立病房套间送。门口守着的私人保镖看到她,仔细打量了下,才敲了敲门请她进去。护士一进门,里面正在进行的谈话戛然而止,然而那紧张的气氛依然在。
病床上坐着的伤者巩义方在护士照顾下服yào打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