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也有家人,知道得不到家里的认可和祝福心里多难受。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除了不符合他们心目中你女朋友的条件以外,还是个怂恿你跟家里对立的女人。”索锁说。
彭因坦放开索锁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索锁,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咱们俩就算现在去登记结婚,也不用他们同意。”
“现在说的不是登记结婚。”索锁说。
彭因坦看了索锁一会儿,手指扣起来,敲了她的额头一下,说:“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婆妈?你是在乎别人看法的?”
“他们又不是别人。”索锁轻声说。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除此之爱都是别人。”彭因坦说着,又摊开手揉着索锁的额头,“好了,你担心的事,烦恼的事,我都知道了。这些让我来担心、让我来烦恼就行了,明白吗?”
索锁歪歪头,靠在他肩膀上。
只是片刻的宁静而已,但这样坐在他身边,什么都不用想的时刻,仿佛就是可以无限拉长……她是有些得过且过了,但要能帮她撑过这一时,也没有什么不好。
索锁握紧了彭因坦的手,低声说:“别说这些了……你生病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回轮到彭因坦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