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半天都没有觉得自己的伤脚不舒服。
下午回来的时候,彭因坦都上车了,又让她等等,跑上楼去拿了一盒yào膏下来的。她等的那会儿工夫,被午后温暖的阳光晒着,晒的都迷迷糊糊的了。他上车二话没说就让她脱靴子,弄的她窘的不得了。他说刚刚想起来这yào膏好用的很。他也不是个很仔细的人,受伤的时候经常有,这yào膏还是爷爷的医生自己配制的,过段时间总要给他补充一部分,以备不时之需……她说等回家自己贴膏·yào就可以,他也不理,自己先把膏·yào贴撕开了,拿在手上等着她……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他一直那样等着吧……可是窘也是真窘。
幸好没人注意他们俩,不然被人看见,不知道要怎么诧异呢……
索锁弯身,手覆在脚踝上。她的手微凉,不像彭因坦的手热,膏·yào在他掌心的热度下,像有一股辛辣的热力要透过她的皮肤直达肌骨。他手按在那里好久,说是膏·yào得这样才粘的结实……其实谁知道怎么想的呀。
索锁觉得脸上热起来,松了手。
她光着脚走进去,叫了声姥姥,没有听到应声,探身往里一瞧,姥姥对她招招手,把她的手机递给她,说:“来,你妈妈要跟你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