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是不是平安到了?”
施云晚轻声说。
索锁听着母亲话语里透出来的娇嗔,不自觉地想要叹气……真是个很会让人心疼的女人啊,怎么就这么能勾起人心里的温柔来呢……她吸吸鼻子,说:“忘了。”
施云晚笑笑。
“晚上有安排吧?快去忙吧。有事情我会找您的……别有事儿没事儿就来打扰我们。”索锁硬着喉咙说,有点儿粗声粗气的。
施云晚又笑,嘱咐她几句,让她把手机还给姥姥。
索锁听姥姥跟她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挂了,就说:“您跟她还真有话说哎,姥姥。”
姥姥把手机放下来,看了索锁,说:“你就知道让她担心。”
“我没想让她担心。”索锁说着,靠近姥姥,“姥,要进山是因为生我气吗?”
姥姥想了会儿,说:“不生你气。”
“那是生彭因坦气?”索锁歪头看姥姥。
姥姥说:“当然要生他的气。不过,刚才门外那个小伙子是什么人?”
“是……我爱过的人。”索锁说。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
姥姥点点头,说:“你那么长时间不回来,我看了一眼那个……小电视。看着也是个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