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了一声羿。
索锁还是没说。
“那你现在想也来得及,就想咱们俩要举行个什么样的婚礼吧。”彭因坦微笑着说。
索锁手肘捣了捣他肋骨,问:“你这算干嘛?”
“非正式求婚啊。”彭因坦小声说。
“还真是非正式的……连个戒指都没有。”索锁也小声说。
彭因坦笑起来,说:“戒指还不容易吗?心意、心意。”
“什么鬼心意……工作么,不好好工作,瞎琢磨什么呢……咦,那个是什么?”索锁拉了彭因坦的手往旁边走。两人沿着教堂破败的墙壁走着,不时抬头看看碎的不像样的彩色玻璃窗。宗教画虽然已经被裂痕和尘土破坏的很难辨认原貌,但还是有种让人心宁静下来的力量……索锁边走边看,偶尔问问彭因坦问题。
彭因坦走在她身后,听她问,就回答她。
索锁听到快门响,以为彭因坦在偷·拍她,回头看时,却见他背对着自己,正仰头拍摄教堂的穹顶——穹顶的彩绘早被用油漆胡乱刷的不成样子,只看得出原来的底色是天蓝,有天使和圣母像……油漆是黑红色的,看着就更触目惊心。
“真难为他们怎么够得着那么高的地方。”索锁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