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做几个测量就可以了……下午我留下点时间去看下那个医院旧址。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提个方案,这个医院跟教堂原先是一起建的,保护也该一起保护。”彭因坦进店坐下来,把菜单jiāo给索锁,说。
索锁扫了眼菜单,看看他,问:“医院旧址为什么保护的这么差劲?”
“这个比教堂的情况复杂多了。解放后的产权一改再改,现在乱的要命。就成了谁都不管了,住在里面的什么人都有……太乱了。好好儿的建筑弄成这样。”彭因坦皱着眉,把身上挂的摄影包放在桌子上。
索锁点点头,指着菜单上的三色猫耳朵给他看,问:“想尝尝这个吗?”
彭因坦说:“好。这个不错,我好久没吃了。以前有个师傅做的特别好,我爷爷和爸爸都爱吃,经常晚上叫师傅家里做去……我有时候遇上就跟着吃,挺好的。”
“那好,就给你点这个。”索锁转头对服务员说,“一碗三色猫耳朵,一碗剪刀面……先不要别的,谢谢。”
她等服务员走开,把面汤给彭因坦推到面前,拿过勺子来看看,放到他碗里。
“这儿的碗碟都大,点多了吃不完会浪费的。”她说。
彭因坦笑着看她,说:“我本来还想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