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尚在清明之间,提醒彭因坦道:“相机……是不是相机掉地上了?”
“别管那些……”彭因坦低声说。
既然他说别管,那就暂且别管了吧……就是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竟然总是印着那张照片——她人在教堂里,四周是灰暗的、破败的墙壁和雕像,可是透过五彩玻璃窗进来的阳光,恰好在她身侧……彭因坦说她美,那一刻应该是美的吧……她特别想就这样留住自己最美的时刻。
她心里一动这个念头,手果然是紧紧扣起来。等意识到自己是死抠着彭因坦的背,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彭因坦被索锁手掐的背上灼痛,越痛就越想更疯狂些。但他到还记得该怎么做,只是事出匆忙,他要起身时,索锁按住他,亲在他耳垂上……她这回咬的比较狠。彭因坦就一声不吭,紧紧抱着她。有好长一会儿,他们身体也紧紧贴在一处,像是到死也不会分开……她忍着没有流眼泪,知道彭因坦静下来,躺在她身旁,她才翻身亲了亲他,随后扯了被单要起来去洗澡。
彭因坦拽住她。
被单从她背上滑下来,彭因坦借着灯光,看到她肋骨处有淡淡的伤痕……他以前没有注意到。伤痕并不太明显,颜色与周围皮肤一致,只是更为光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