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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因坦在外面笑的一塌糊涂。
果然不一会儿有电话进来,正是跟他约时间的。彭因坦看看表,把时间定在了半小时之后,地点就在这家酒店的中餐厅。
索锁洗澡很快,出来时连头发都擦的半干了。
彭因坦等她换衣服的工夫,跟她解释了下这顿饭的来历,“一个劲儿地推辞也不太好。”
“没关系啊……虽然说,有点奢侈。”索锁笑笑。她看彭因坦脸上有点儿别扭的表情,过来碰了碰他肩膀,说:“前女友的表哥嘛,又不是前女友本人。我是不会跟某醋缸似的,有美食不享用,专门喝醋的……”
彭因坦听着听着,越听越不对,马上伸手过来呵她的yǎng。索锁最怕yǎng了,急忙告饶。彭因坦哪儿那么容易饶过她,直追的她躲哪儿都不是、躲到他怀里才行……他笑着把她抱起来,忽然眯了眼,说:“我觉得我们还是继续呆在房间里好了……”
索锁攀着他的肩膀靠着他,头晕目眩的,要过一会儿才缓过来,就说:“那可不行……要饿晕了。”
彭因坦笑起来,说:“那好,咱们吃饭去。”
他直把索锁抱着出了房门才在她强烈要求下放她下来,关好房门拉着她的手往电梯处走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