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看到整个站台,静静停着的几辆火车和明亮的铁轨,在宏大的火车站里,都显得小了很多,就更不要提行走在其间的人,宛若蝼蚁……她忽然有点感慨。
其实人真的是很渺小的。
她看到有几辆车子直接开进了站台。
因为前导的车子挂的是警牌,后面的几辆车又是深色玻璃的常见的接待车,她直觉这是有人走特别通道进站了。彭因坦轻轻叫了她一声,她拿着杯子示意他,他就点点头。
索锁刚要走开,有服务员问她是不是要热水。她回答说是,服务员就让她稍等,说要给她倒。她笑笑说不用的。
“我自己来好了。是在那边吧?”她问着,指指那边的方向。
隔壁还有一间候车室,两室中间有共用的饮水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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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见她这么说,就请她自便。
索锁跟她道过谢,拿了杯子走过去了。
彭因坦抬头看看索锁,不禁微笑。
让她陪着她来工作,实在枯燥乏味,也真难为她了……他晃了晃有点酸的脖子,往站台处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再看索锁时,她已经没在那里了。
他起初没在意,就过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踏实,招手请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