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回头看看索锁,简单跟彭因坦说。
彭因坦一直站在旁边,他也看到了血压计测量的结果。但是医生的这个解释,一方面没有打消他的疑虑,一方面也让他坚定自己该催促索锁去做详细检查的念头。他等医生叮嘱一番让他怎样照顾好索锁,才谢过她和列车员他们。
医生他们离开了,彭因坦跟前后左右的邻座乘客也表示了谢意,才坐下来。
索锁握住了他的手。
他转过脸来看她。
她的手有点儿没力气,但是脸色已经恢复了九成……迅速掠过的车窗外的影子在她脸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衬的她的眼睛都有点迷蒙。
彭因坦扶了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说:“我们改签下车票。今天就去医院做检查……”
“不用的。”索锁轻声说,“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没关系的。”
她轻细的声音飘飘然钻进彭因坦的耳中,他不知为何,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说类似的话。但没有哪一次,居然让他心慌。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事情的人,这种心慌来的突然又很难控制,就更让人焦躁。偏偏这焦躁,还不能表现出来。
“那你告诉我,你刚刚跟医生都说什么了?”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