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似乎是越来越黑的眼睛……他低声说:“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关心你。”
索锁沉默片刻,却说:“我在想,他一定不只是因为体
检报告来见医生。来这里见的,都是国内相关领域顶尖的专家。”
“你是觉得,他也是来看病的?”彭因坦问。索锁有时候是非常细心的。当然以她对巩义方的了解,不难推测出来他这一举动的目的。就像他也并不怎么相信巩义方就只是简单地来见医生而已。尤其以巩义方现在所处的位置,又是刚刚上任,怎么什么都不做,先来看医生呢?
“他不是个会把时间花在无谓的地方的人。不过除非来这里一趟,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更重要。”索锁说。
她无意识地摸着发脚。
“别想了。不然我要搬醋缸了。”彭因坦说。
索锁听到,笑了笑。她转过身来看着彭因坦。他专心开着车,目视前方。他的睫毛又长又弯,在镜片后忽闪忽闪的,像是随时都能扫到镜片……她轻声说:“这么秀色可餐的男人,就别整天小肚鸡肠搬醋缸了。”
“秀色可餐?”彭因坦嘴角翘起来。
索锁撇了下嘴角,轻声笑道:“这会儿最重要的是找个吃饭的好地方。再饿下去,什么样的秀色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