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说。
“是吗。那你开车注意安全。”施云晚说。
“好。nǎinǎi已经休息了,我没跟她说。明天早上您替我跟她说一下吧。”严隙驹已经来到她们面前,看了眼索锁。
索锁没吭声。
“好的,我告诉nǎinǎi。”施云晚说。
“谢谢阿姨。”严隙驹说着,又看看她,“您这是要出门?”
“我就送送小锁。”施云晚拉着索锁的手,跟严隙驹一道往外走。“nǎinǎi也说了,让小锁住下来。她说担心打扰我们,非要走。”
索锁感觉到严隙驹又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意思不明,她仍然没吭声。
施云晚说:“隙驹你赶时间先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晚安,阿姨。”严隙驹说。
“晚安。”施云晚微笑。
严隙驹走的很快,一会儿就甩下她们远了。索锁故意走慢一点,等他人影不见,才说:“他样子真凶。”
“熟悉了可能会好些。不过……他很少给人熟悉他的机会。”施云晚微笑。她忽然想起来,“对了,刚刚严nǎinǎi还说,隙驹明天好像也要到青岛出差。”
“嗯?”索锁完全没印象。
“他的公司